墟，遍地疮痍。
“怎么可能？！”
冷荆骇然的声音，突然在力量爆发后的一阵宁静中响彻开来，语气惶恐，声音中带着震撼和不可思议。
“无敌上位神尊？！”
紧跟着，又一道惊呼中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赫然正是和冷静一同出手的三人中的其中一个老人失声惊叫。
同一时间，原本正在忘情交锋，势均力敌的钟岳和胡飞雁两人，也被刚才力量的碰撞惊得纷纷后撤，没再继续交手。
当他们看向声音传来处，看到眼前的遍地废墟疮痍，看到那虚空中悬浮的久久不曾收敛的空间漩涡，也是纷纷面露骇然和不可思议之色。
紧跟着，他们可以看到，冷荆四人已经退到了远处，从他们现在的状态看，可以看出他们都显得有些狼狈。
另外一边，段凌天看起来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也正是如此，才让他们震撼莫名！
“小圆满之境的空间法则？！”
与此同时，通过空气中弥漫未曾完全散去的空间法则之力，同样擅长空间法则的胡飞雁，看着段凌天陡然惊呼出声，“你……你的空间法则，突破了？！”
此时此刻，胡飞雁的语气中，俨然也充斥着一丝丝颤抖和骇然。
她，是清楚段凌天实力的。
因为，昔日她便和段凌天有过一场切磋，两人势均力敌！
然而，在那一场势均力敌的切磋中，段凌天所施展的空间法则，却是差了她的空间法则一大截，还没踏入小圆满之境。
段凌天，完全是凭借着惊人可怕的剑道，才能和她战成平手！
“这李风……空间法则突破了？”
胡飞雁的内心，此时也在不断剧烈的颤抖着，“以他在剑道上的造诣，空间法则突破到小圆满之境……他的手里，恐怕都不弱于那令狐云娣了吧？”
这一刻，便是胡飞雁，也忍不住想起了令狐云娣。
同时，看着眼前段凌天和冷荆四人交锋后明显势均力敌的情景，她也进一步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李风，若是剑道再进一步，恐怕都能和无敌上位神尊比拟了！”
空间法则到小圆满之境，就算再进一步，不到大圆满之境，提升都有限，不足以产生‘质变’。
唯有剑道的大突破，才可能让对方在空间法则还没突破到大圆满之境的情况下，拥有堪比无敌上位神尊的实力！
这一点，胡飞雁心里非常清楚。
因为，她的空间法则，早就踏入了小圆满之境，现如今实力之所以能达到接近无敌上位神尊的地步，凭借的完全是他掌握的掌控之道！
便是刚刚和她交手的钟岳，虽然擅长的法则也突破到了小圆满之境，但让他能拥有接近无敌上位神尊实力的，也是他另外掌握的天地四道之一的‘兵器之道’！
二次交锋，钟岳的推测
“他不是无敌上位神尊！”
刚才和冷荆一同出手的另一个老人，眸光锐利，如同苍鹰盯着猎物般盯着段凌天，目光深处，充满了忌惮之色，“他的空间法则，只是小圆满之境的空间法则……”
“他的实力之所以能到这地步，完全是因为他掌握的剑道逆天！”
“他现在的实力……怕是都不弱于那天门令狐世家的令狐云娣小姐了！”
老人，出自泰岭钟氏一族，是泰岭钟氏一族的长老，这一次也是接到钟岳的传讯才离开家族赶过来的，为的就是帮助自家少族长，击杀少族长想要杀之人。
这一路上，他也听少族长说了，为何先前没对对方出手……
完全是因为，令狐云娣插手！
对此，他也能理解自家少族长心里的感受，天门令狐世家的那位大小姐都庇护对方，哪怕他家少族长和冷荆联手，也讨不到任何好处，而且还会因此得罪令狐云娣。
得罪令狐云娣，跟得罪令狐世家没太大区别。
也正因为先前听说了令狐云娣，在这一刻，他才会在第一时间，拿出那被公认为平雄境内无敌上位神尊之下第一人的令狐云娣跟眼前之人相提并论。
“不弱于令狐云娣？”
钟岳立在远处，脸色无比的难看，同时遥遥的盯着段凌天，沉声问道：“阁下，敢问你来自何方势力？”
“或许，你身后势力与我泰岭钟氏一族有旧！”
钟岳说到后来，语气明显客气了不少，但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听出他这压抑的语气后面的不甘和怒火。
然而，面对钟岳的询问，段凌天却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然后便移开了目光，显然没打算回应他。
见此，钟岳顿时被气得面色涨红。
想他堂堂泰岭钟氏一族少族长，什么时候，被人这般无视过？
若非忌惮对方身后的背景，他现在早就爆发了。
“我不信他的实力能和令狐云娣比拟！”
在钟岳被气得面色难看的时候，冷荆那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