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皮带下来,白皙细腻的tr0u瞬间印上了红痕,符夕忍不住痛呼,酒醒了一半,“痛啊”
啪!啪!啪!
接连三下,皮带都落在同一个位置,符夕“啊”得尖叫出声,挣扎着想躲,却拗不过男人的气力,被狠狠压制,一点都动不了。
莫千屹冷漠的双眼极有压迫感,手起鞭落,又是结结实实的四下,“受了委屈不知道说?躲起来喝闷酒算什么?”
符夕可怜兮兮地摇着头,本来今天就够难过了,狗男人还千里迢迢来揍她。心里觉得委屈,眼泪更是如落线的珍珠一颗颗地钻出眼眶。
她扭过头,用sh漉漉的眼睛瞪他,“你管我?”
莫千屹气笑了,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气到极致竟然还能笑出声,“怎么,你不服?”
不服,就不服!
符夕仗着自己喝酒脑子糊里糊涂,握紧拳头,很y气地鼓起脸颊,跪在地上边ch0u泣边和男人对视。
男人墨眸里的讥诮遍布连绵不绝的笑意,“有骨气。”
啪啪啪啪!
皮带兜着冷风,狠狠地落在两gu之间,寂静的夜里一瞬间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炸响。
“啊!”
符夕被刺痛激得挺起腰肢,又重重地落了回去,她本能地用手去挡,却被男人一把截住,“不准挡,给我受着。”
啪啪!
又是两下,皮带覆盖在t峰上,与之前的伤痕重叠,先前消逝的疼痛被唤醒,符夕只觉得整个tr0u就像被千百根扎似的,神经都麻木了。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六下,全都ch0u在腿根内侧,一下b一下重,雪白的腹肌霎时被火辣的刺痛侵染,横亘起一条条交错粗壮的肿痕。
“唔!!!”
符夕的身子疯狂地抖动,大腿跟着痉挛,她痛到极点,几乎叫出不声。
皮带下落的速度仿佛有加快了,莫千屹用膝盖抵着她的细腰,将她sisi地固定住,除了被迫承受滔天的剧痛别无他法。
“呜呜不要了好痛——啊!”
皮带被男人高高的举起,再重重地落在红肿的tr0u上。
莫千屹盯着小nv人的泪颜,挑起眉梢,淡漠的脸上浮现一丝调笑,慢悠悠地问“不要?刚才不是挺有骨气的吗,嗯?”
尾音被他刻意拉长,明晃晃的威胁意味,危险又玩味。
符夕咬着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没骨气”
嗖——啪——
嗖——啪——
嗖——啪——
空气被毫不客气地劈开,灼烈的火焰从pgu的上端燃烧到大腿根部,每一下都如淬着冰急促地割裂皮肤,肆nve地咬着每一块红肿不堪的tr0u。
“啊别打了我不是承认错误了吗,莫千屹求你了呜呜”
莫千屹没理她,更没有停手,“错了就要受罚,天经地义。”
他顿了一下,眸se愈加深沉幽冷,“而且你到现在也没意识到自己错哪了不是吗?”
皮带一下又一下在伤痕累累的t0ngbu留下肿痕,手起手落,破空的响动,小nv人的啜泣,清脆的拍打都混在一起。
这般高强度的击打使得符夕的后背冷汗淋漓,轻薄的睡裙被汗水浸透,隐隐透出她光洁细腻的肌肤。
她的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痛哭流涕,几乎失去了意识。
莫千屹将皮带重新穿回西k中,然后抱起柔弱无骨的小nv人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温热的大掌娴熟地覆在她红肿不堪的tr0u上,小心翼翼地r0un1e。
符夕刚才大痛一场又大哭一场,现在被男人温柔t贴地服侍着,压在心里的那团y郁消散了不少,心安理得地享受。
莫千屹r0u好之后把小nv人抱到怀里,“符夕,你很不乖。”
男人俊逸的脸隐在光线的暗处,眼眸深沉寂静,显得晦暗却又无时无刻不透着一gu专注感。
与他对视的那么一瞬间,符夕真恍恍惚惚地认为自己在无理取闹。
莫千屹依然低头静默地看着她,“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和我说?”
符夕抿唇垂下了眼眸,几乎埋首在男人的x膛里,她避开了他浓稠炙热的视线,“委屈倒不至于,就是有点生气。反正有监控,我不会吃亏的。”
“你们站的地方是监控盲区。”
符夕屏住了呼x1,全身的血ye都像是倒流一般,“什么?!”
莫千屹挑起眉梢,似笑非笑而邪气浸染,“逗你的。”
符夕,“”
莫千屹低头,hanzhu她的唇角慢慢地t1an舐,“家里有创可贴吗?”
男人的呼x1很热,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在安静的夜里他x感暗哑的嗓音格外清晰。
符夕的脸颊微微发烫,她张了张口,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啊你、你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