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橘色灯光倾洒在宽敞的客厅,暧昧如流水潺潺地蔓延。
符夕双手环着沉沐的脖子,踮起脚,凑过去就要吻他。,“沉沐,我晚上不小心喝到粉色幻梦了”
沉沐偏头,躲过她的吻,墨色的眸沉了几个度。
粉色幻梦他当然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酒。
他把小女人从怀里扯出去,“符夕,你别闹了!好好呆在房间,我给你找医生。”
符夕死死攥住他的袖口不放,噙着甜软的嗓音撒娇道,“不要医生来也没有用,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
她说着话,又踮起脚想亲吻他的唇。沉沐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喉结上下滚动,还是抓住她乱攀的小手一把推开,“符夕,你冷静一点。”
符夕抬头,眼神倔强,心尖却沁着绵绵密密的委屈与不安&esp;,“为什么?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沉沐垂眸,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断。
符夕看着他接起手机,依稀能听见泄出的几句女人零碎的哭泣声,她亲眼看着他神色剧变,止不住的慌张与担心。
电话的那头除了他的初恋还能有谁?她只觉得有一盆冰水,从上到下将她淋湿,逼出的寒意把血液都凝固了。
沉沐挂了电话,直接将她的手扒开,“我得走了,你自己打电话让保镖把你送到医院去。”
“你如果走了,我们的婚约就作废。”符夕咬住唇又松开,眼尾已经红了一圈,一句不算突然的话就这么突然地说了出来。
沉沐转身的动作一僵,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偌大的酒店客房,此刻空虚的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大门一关一合,她踉踉跄跄地瘫坐在沙发上,心尖冰冷彻骨,可是身体却诡异地慢慢升起一股控住不住的燥热。
冰火两重天,哪一种感觉都有够折磨她的。
她拿起手机,刚想发消息给保镖,门却再一次被打开。
身形挺拔修长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女人的神色从欣喜到失落再到惊慌失措和明晃晃的恐惧,莫千屹尽收眼底,幽黑深沉的眸眼一暗,不过很快被他略去,只余下轻佻的嘲讽,“看到来的人不是沉沐,所以很失望?”
符夕落在两侧的手无声地攥紧,“你怎么在这,给我出去!”
莫千屹挑眉,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符夕浑身发抖,之前的记忆疯狂地涌向心头,乱成了一团乱麻。她想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随手抓住沙发上的靠枕朝他扔了过去,“给我滚,再不滚我要叫保安了!”
莫千屹轻而易举地接住她的枕头,笑得恣意,“你叫啊,我最喜欢听你叫了,夕夕。”
【我最喜欢听你叫了,夕夕,叫给我听好不好?】
回忆再一次翻涌而至,符夕死死地攥住手心,指甲嵌入肉中,丝丝血红渗了回忆再一次翻涌而至,符夕死死地攥住手心,指甲嵌入肉中,丝丝血红渗了出来,“莫千屹,你到底想干什么?”
莫千屹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熟练地抽出打火机和烟,不一会儿,燃起缕缕青烟白雾,他含住烟,兴致盎然地笑,“我想干什么?”
他将烟灰抖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嗓音淡漠冷沉,“你问问你的未婚夫,毕竟是是他把房卡塞在我手里,求着我进来的。”
这间套房是沉沐提前给她预定的,就连这家酒店都是沉氏旗下的,所以
符夕的瞳孔瞬间扩大,全身的血液倒流,手指克制不住地颤抖,“怎么可能”
莫千屹掏出西装口袋里的手机,随意地翻了翻,将手机推到符夕面前。只那一眼就让符夕头皮发麻,血压飙升到了最高,她怒气冲冲地砸了茶几上的手机,尖叫出声,“莫千屹,你真是恶心又变态,你简直是疯子!”
莫千屹吐了一口烟圈,好整以暇地盯着正在发怒的小女人,唇边蓄着星冷的笑意,“砸吧,反正你的果照我拷贝了好几份。”
“啪——”一个用尽全力的巴掌狠狠地落在男人的脸上,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的清晰,偏白的肤色留下了明显的五指印。
符夕抿紧嘴唇,怒到无法遏制,“莫千屹,你卑鄙无耻。”莫千屹不闪不避,将唇上的烟取下碾灭,笑意未散,“几年了,骂的我话还是来来回回就这几句,一点都不长进?”
符夕没想到他脸皮能厚成这样,抬手又想抽他一巴掌。
但这次莫千屹没有任由她泄愤,轻而易举地挡住她落下的手臂,顺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滑至手掌心,与她十指相扣,唇畔的弧度依旧,“夕夕,我早就说过,你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