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的糖浆。
当着五条的面,他厚颜无耻地用食指和中指蘸了点,随后放进嘴里仔细品尝:“嗯,甜的。”
该五条悟的变态程度让其他五条悟实在望尘莫及。
五条被这样放浪的行径激得脸一红,某根y茎适时地弹跳了一下彰显存在感。
虚软无力的花被轻轻放下,湿泞的腿心碰到一根粗长的热烫。撕开塑料的喀拉声几乎是同时响起,宣告本就是个位数的库存再减二。他一手摸上软乎乎湿漉漉的耻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轻松没入半个指节。
他鬼使神差地在里面刮了一圈,湿热的黏膜反射性收缩夹住手指,嘴里吐出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下流话,“太太,你都被cao得合不上了,有这么爽吗?”
单手做好防护,然后扶住滑腻的顶端,慢慢按进被二指撑开的入口。花穴顺畅含入尺寸同样夸张的rou棒,主动缠上来的绵软壁肉令他微不可查地倒吸一口气。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咯,夫人。”
总算能腾出手的超龄dk按在她的腰侧将人轻盈提起,插入的尺寸同样可观,擦碰过的皱褶不禁颤抖瑟缩起来。与超一米九的身高完美匹配的长度让他轻松顶到尽头下垂的子宫口,温软泥泞的甬道足够顺畅地进出。
闭目享受被吃到底的极致愉悦,五条高兴得直哼哼,第二次做就没那么放不开了。他刻意拖长声调,像调皮的猫围着她咪呜咪呜地撒娇:“太太,记得对被你夺走第一次的男子高中生负起责任哦。”
被掐住腰任人施为的人妻小声抽噎,花穴靡软地吞吐rou棒,浪荡的交合声听得人脸红。抽cha间带出的清液淌到深色的校裤上,她拧着眉心,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
“废话真多。”悟俯身凑近温柔亲吻花潮红的额角,大方裸露在外的性器色情地挺立,“为了掩饰差劲的技术吗。”
“我可不是什么为了满足自己尽情潇洒的变态。”五条轻巧地顶弄那里,惹得她不住地颤。他仍不死心地问:“太太,夫人,真的不考虑甩了这个变态丈夫和我在一起吗?我会很乖哦,而且又很新,想怎么调教我都可以。”
可以的话,真想知道我会在何时何地遇见你,继而开启截然不同的另一段人生呢。
“我不要。”一个小小的、坚定的声音回答了他。
“欸——为什么为什么,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好伤心的说……”他掐紧纤细的腰迫使她完全坐下,顶得嘴硬的少女一秒瘫软。she精的欲望被痉挛蠕动的褶皱吸得高涨,五条色厉内荏地挺了挺下腰,“不说的话,就做到你说为止哦。”
悟好奇地竖起耳朵,干脆贴住她红扑扑的脸颊。少女艰难地睁开眼,涣散的美丽瞳眸笼着一层朦胧的水雾,含糊地呓语:“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可以做,悟很好。”
因为是五条悟,所以什么都不需要做,所以想做什么都可以。
怎样都不妨碍。
五条悟很好。
沉默,长久的沉默。
一边亲昵贴上来的脸庞也好像定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对不起我想中出你。”
突然被推倒在床铺里的花还有些回不过神,不知是哪个五条悟的手在背上急切地摸索拉链,一秒没找到干脆直接撕开。布料破裂的声音很清脆,瓷白的肌理浮泛着余韵的淡粉,纤瘦的肩胛恍若蝶翼,脊柱柔美的弧度一直延伸到v型开裂的长裙下。
“你就不能让让吗?我都快死了欸!精子要没活性了!尊重一下逝者生前最后的心愿不行吗?怎么说都该我先来吧?”
“这不还没死,死后she精没听说过?最后的愿望居然是和别人妻子来一炮会被学生笑死的,要来也是我先来,活烂得可以的秒、射、大、龄、处、男。”
“抱歉我的质量比你好多了,哼哼,刚肯定是怕出精量比不过所以故意甩掉套子的吧?”
完全暴露真实面目的五条悟们,其斗嘴水平和幼稚程度不相上下。
紧接着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体重,花被不知是哪个五条悟的大胸埋在被单里抬不起头,pi股被塞入不知是哪个五条悟的硬挺rou棒——不过这次是没有戴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