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颤抖一边抓紧蓬松的枕头。
花穴痉挛着涌出一股温热的体液,润湿了乙骨忧太的嘴唇,诚实地告知她的身体因为口交到达高潮的事实。酸软的快感在小腹内荡漾,有温湿的轻吻顺着一侧的骨胯往上走。
她软软躺着不想动,啄吻从腰侧上行至肋骨处,最后是锁骨。毛绒绒的脑袋蹭到和她平齐的高度,被子里的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在看不清脸的昏暗里,对方的嘴唇凑了上来。完全赤裸的身体毫无阻碍地互相触碰,大面积的肌肤接触里,唯独这两片湿湿的唇瓣给她的感觉最为鲜明。
花主动张嘴去探索乙骨忧太口腔里的秘密,他温顺地吐出舌头,好像有些害羞似的不肯动弹。她勾着乙骨的舌头慢慢地动,坚硬的舌钉带来新奇的体验。花好奇地用舌尖勾勒舌钉的形状,无意间延长了这个吻。
乙骨轻喘着贴紧她,腹下早早挺立的欲望蹭着花腿根湿漉漉的入口。只要再忍耐一会就好。
等到这个煎熬又甜蜜的吻终于结束的时候,他声音沙哑地说:“早安。”
“早安,忧太。”花并拢腿,夹住了一根硬邦邦的欲望,她体贴地问:“你硬了,要做吗?”
“嗯……”少年的耳根浮起红晕,把脸埋进她的颈弯,“辛苦了。”
犬科动物的听力未免也太优秀了。厨房里的狗卷红着脸开大水龙头,变得湍急的水流冲刷篮子里色泽光鲜的果蔬,空气中浮着细小的水雾。就是在合租公寓一楼的厨房,也能把乙骨卧室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听见了什么,狗卷把头低得更低了。乖巧垂落的浅灰色短发盖在通红的耳廓上,呆呆站在水槽边的少年握着一只鲜艳的红苹果,不消多时,连他从灰蓝格子纹睡衣领子里伸出的后颈也染上了手中果实成熟的色彩。
仅仅是听到声音,眼睛似乎就看到卧室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身体四处游移的吻,被掌心温柔抚过、幻觉般战栗着的皮肤,沁润了泪水变得湿润的眼眸,空中交缠的湿漉漉的目光。
塑料篮里的生菜漂到了外面,碰到了狗卷棘的手背。他猛地回神,匆忙丢下捏了半天的苹果去关水龙头。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的,手指和掌心都冷飕飕的。耳朵捕获的黏腻水声失去背景杂音的掩盖,瞬间变得清楚甚至于有些响亮。
有节奏的交合声暂缓,男性低沉快慰地呻吟出声,而后一个轻柔的声调加入这场协奏。“这样有舒服一点么,忧太?”
“唔……请、请再快一点。”被询问具体感受的一方断续地请求道,旋即呼吸加快,不再克制地急促喘息,鼻音里带着浓烈的快乐,“嗯——”
他呆了几秒,慢慢抬起冰凉的双手,捂在火烧火燎的脸颊上。
花一点点抬高发酸的腰,堵在甬道里变软的y茎借着体液的润滑顺畅地滑了出来。jg液滴滴哒哒地落在少年人的耻腹上,弄脏了他修长漂亮的人鱼线。
仰躺的少年双臂放松地搭在床上,凌乱的床单簇拥着比例匀称的赤裸身躯,不健康的苍白皮肤弥漫着糜艳的浅红,流露出一种脆弱的病态美感。他微微偏着头,胸廓的起伏渐趋平稳,但落入几缕发丝的眼眸深处仍然笼罩着模糊的雾,殷红的嘴唇轻轻发抖,有点像惊魂未定的小兔子。
花摸了摸乙骨的脑袋,确定那对兴奋时会抖起来的兔子耳朵真的消失了。因为誓约没有被完全吸收同化,所以时不时还会冒出来,需要及时安抚下去。她还想摸摸他的pi股看看那截尾巴还在不在,被一脸窘迫的乙骨阻止了,他小小声地解释道:“如果摸那里的话,我又会有感觉了。”
原来摸尾巴会硬。花点点头,把堆到床脚的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少年乖乖地收起手,让她掖好被角。就算誓约被及时安抚,短时间也会感到累的。做完这些,少女和裹在被子里的少年脸贴脸,“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嗯……”少年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皮也一点点地下沉。
“啾。”
彻底陷入身心放松的睡梦前,一个带着浅淡香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早安,好好休息。”乙骨哑然失笑,不过倒也没说错呢。
花没有擦拭腿间的情液,直接穿上床头狗卷棘准备的干净衣物,被团在被子里的兔子少年嗅着令他心安的味道入睡,眼底落下蝉翼似的剪影。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乙骨的卧室,溜下楼梯。公寓墙壁贴着雅致的米色壁纸,家具陈设相当符合年轻人的口味,新潮且美观。
墙上挂着许许多多的相框,像一扇扇各式各样的小窗,一些是单人照,但更多是五花八门的合影。一张张浏览过去时,就像在不同的地点间快速跳转,带着花一口气重温了一遍那些被记录下的时刻。
有张合影很特别,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脑袋挨着脑袋冲镜头露出笑容,头上顶着米老鼠的圆耳朵,玻璃窗外是辉煌的夕阳和城市凝重的缩影。她记得这是在摩天轮上拍的,因为情侣票只有两个名额,所以他们买了家庭票,还拿到了一桶友情赠送的爆米花。
她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忽然扭头看向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