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细小的声响在男人紧咬的齿间诞生又消失,白色的塑料盖被弹到被子上。管口挤出的胶状物像掺入亮片的胶状果冻。甚尔挤出全部的润滑剂,随手扔掉瘪掉的管子。
他随意套弄两下挤上大量润滑剂的y茎,空气中酸甜的樱桃味陡然变得浓郁。性器表面摊涂的胶状物很快因热融化,黏糊糊地裹在青筋和血管上。
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甚尔想。狰狞的紫红色gui头裹在果酱般晶莹稠粘的液体里,看起来似乎顺眼了不少。酸酸甜甜的气味迷惑了花苞,它顺从地张开保护芯蕊的花瓣,放松地吸吮送到嘴边的香甜黏液。
房间里弥漫的甜酸果味吸引了花的注意,她揉着眼睛轻轻喘气,嘴唇碰到一点黏黏的东西。女孩像把脑袋埋到游客手里吃仙贝的小鹿,朝甚尔的手心偏过脸,探出小小的舌尖去舔舐他指节上可口的粘液。
她慢慢把甚尔的手指含进嘴里,像吃到糖的孩子似的停止啜泣。他的指尖缓慢而持续地深入,整个过程里,那根黏答答的小舌头一直不依不饶地搅缠索取。
男人顺水推舟地送到底,慷慨地送上全部。直到柔嫩的舌根也尝到了酸甜可口的滋味,慢了好几拍的少女才反应过来,喉咙里滚出一声含糊的咕哝。
但是已经被吃到肚子里的东西,想再吐出来是不可能了。
浓郁蜜甜里掺杂的酸味刺激了咽喉,致使她反射性地含紧男人的手指,微弱的吮吸感回馈指腹,他缓慢地搅拌花的喉咙。她眼里溢满水光,难受地支吾着,勉强咽掉嘴里分泌的大量津液,但更多则是顺着唇角y靡滴落。
温热粗糙的掌心忽然抚上大腿根,摩挲着细腻的肌理,而后将本就敞开的双腿拉得更开。他用干净的另一只手耐心安慰皮下绞紧的腿筋,深深没入甬道的y茎就像被她含在嘴里吮吸的手指一样,被又湿又热的壁肉牢牢地裹在肚子里,夸张的尺寸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根y秽的长条状隆起。
甚尔垂眸,落入眼帘的场景仿佛充满魔性,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少女被拉开的运动短裤和内裤上都沾着透明的润滑液,腿心半遮半露的花穴更是积了一层厚厚的凝脂。rou棒上涂的大部分润滑都被娇小的入口挡在外面,两片粉嫩的肉瓣裹在黏糊糊的凝胶里,恍若被定格在透明胶里将展未绽的鲜嫩花蕾。而那朵蓓蕾娇艳的芯蕊里,正插着他自己。
整个脑袋都变得一片空白,接下来的全部动作完全听凭体内的本能指挥,甚尔握着花的大腿,轻轻顶了她一下。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纤细的手指卷了起来。朦朦胧胧的视线越过男人的手掌,投向自己被抬高的下体,从尿尿的地方插进来的东西又硬又热又长又粗,身体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试图排除侵入的异物,却在二者紧密结合的地方引发了绵长的连锁反应。
箍在rou棒上层迭柔软的皱褶此起彼伏地收缩舒张,绵密吸咬过茎身凹凸不平的表面,潮水般的剧烈快感顺着神经冲袭而上,令人头晕目眩的极致快慰里,他感觉y茎的头部碰到一块又软又韧的小肉。
——那是什么?那一刻甚尔的脑中闪过这样的疑惑,但当gui头陷进那里的时候,他的头脑又一次陷入了空白。
“哈……啊啊——!……又要尿了呀!”
——是花的声音。
匆匆跑上楼寻求帮助的好孩子惠,耳朵捕捉到含混模糊的甜美女声。他一时没有明白话里的含义,双脚仍然急快地跨上楼梯。孩子的体重很轻,就连老旧的木梯都不会因此发出呻吟。卧室糊着白纸的障子门就在距离他不到五米远的地方,狭小的走廊里没有开灯,昏昏沉沉的暗色涂抹在天花板上。
像有什么莫可名状的东西在头顶幽暗的空间里蠢蠢欲动,伏黑惠觉得头皮发冷,呼吸变紧,后背渗出岑岑冷汗。
他竭尽全力睁大双眼,视线仿佛透过这层薄薄的纸门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男孩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挪到门前。双眼木木地疼,已经到极限了。
当伏黑惠在卧室门前停下脚步,那些笼在天花板上方空间里的各种声音便齐齐地向他扑下。听见了,那些混在不明所以的只言片语里的可怕声响。黏腻、节奏的水声,紊乱粗重的呼吸,像是无法忍耐什么而发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骗人,啊……明明、明明尿得更多了!”他听见卧室里的花用委屈的声调说道。
接着,他听到甚尔说:“没事,全尿出来就好了。”又是一串y靡的水声。
男孩的手搭在门框上,手指像蜡一样苍白。他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愿去想,这扇门没有拒绝他,甚至可以说是主动为他开启。
洒满夕阳余晖的卧室,空气里荡漾着酒一样迷乱的光影。房间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是昏沉的,榻榻米上凌乱铺开的被褥,伏跪在地上的男人抚摸着身下少女的头发,不住亲吻她鼻梁下的嘴唇,t恤下隆起的背部肌肉像黑沉沉的山峦。明亮的泪水从那双美丽的眼眸里流出,她被严严实实地压在下面,攀附在男人腰上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着,像风中摇摆的白色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