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科动物的舌头和猫科有所区别——它们的舌头上没有倒刺。因为猫科动物需要用倒刺来舔掉骨头上剩余的肉渣,而咬合力惊人的犬科只需要连骨带肉统统嚼碎咽下。
孤独生活在风雪中的狼用整个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触碰幼崽。它放低头,试探性地吐出细长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没有长尾巴的小pi股。分布在鼻子周围的胡须末梢轻轻触碰薄弱的皮肤,特殊的高敏度毛发告诉它刚出生的崽子还没长出结实的骨头和肌肉。
温热、软弹的粉红色舌头舔过微微突起的尾椎,尾椎骨衔接下方圆圆的小pi股。真的没有尾巴诶,它用胡须和鼻子确认了这一点,一股怜悯疼爱的情感油然而生。孤独太久的狼毫无隔阂地接受未来同伴没有尾巴的既定事实——尽管对狼而言,少条尾巴相当于人类的缺胳膊少腿。
它抖抖毛绒绒的耳朵,迟疑地向股间探入又湿又滑的长舌。没有尾巴影响倒不是特别大,记忆里只有风霜和冰雪的狼单纯地想,用来尿尿的东西总该有……吧?
纯金色的瞳孔猛然缩紧,鼻子不安地翕动几下,扭过头把吻部探入幼崽股间的狼浑身僵硬,具有丝绸般光泽的厚实皮毛因为极度的震惊全都立了起来。
伸长的舌尖没有碰到预想之中的东西,相反,幼崽的腿间平滑得不可思议,好像生来如此。
没有那个东西该怎么尿尿?狼傻了,这个问题超出了它的认知范围。正想着是不是该把枕着自己后腿背朝向它的幼崽翻过来仔细检查时,它突然意识到幼崽瘦巴巴的胸腔已经好一会儿没有明显的起伏了。
狼惊慌失措地把耳朵贴过去,用力倾听生命存活的证明。索性心跳声依旧微弱,但和之前相比已然平稳不少。它深深吸了口气,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屏住呼吸的缘故。今天一天受到的惊吓比过去所有日子加起来的都多,狼吸吸鼻子,想跑到外头的冰天雪地里嚎几嗓子,再吃两口雪冷静冷静。
潮润的水汽弥漫在地下洞窟中,幼崽光溜溜的体表凝出细小的水珠,被温暖的皮毛和水雾包绕的惨白皮肤泛起柔润的血色。要不了多久,它留下的气味记号就会被冲淡。幼崽没有能让气味长时间逗留的毛发。
诚然像这样得天独厚的环境适合栖息和居住,但一直不能建立起稳固的气味羁绊的话,狼总感到有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通过为彼此梳洗皮毛,同类间的纽带才得以建立,持久稳定的联系会一直持续到其中一方死亡为止。
只是……和不能建立稳固的羁绊相比,它觉得帮没有小棍棍的崽崽尿尿更要紧。清澈见底的温泉源源不绝地冒出热气,宽敞明亮的地洞里萦绕着朦胧的白雾,一头灰白相间的巨狼侧卧在水池边,屈起的修长四肢牢牢将缩成一团的少女拱卫在腹部白色的皮毛上。
即便是最勇敢的猎人,在面对这般体格庞大且强壮的野兽时也会心生战栗。这纯粹是身体求生的本能在作怪。橄榄核形的眼睛的颜色让人联想到黄昏将近,它的眼神里生来就有狡猾与凶戾。此时这双野性十足的眼瞳放松地半睁半闭,里面流淌的戾气似乎也变得温和起来。
它目光专注地凝视腹上昏迷的少女,像是在思考从哪里先下口比较好。脸半埋在后腿皮毛里的少女弓着背,肢体柔软纤白,透出淡淡的粉意。屈在身前的胳膊挡住盈着水光的双乳,手里还抓着一小撮毛发。灰色的狼首用吻部拱了拱她的臀瓣,蜷缩起来的、修长的双腿微微伸直。
她的下半身被推到覆盖着皮毛的胸肋上,并紧的双腿微微错位分离,腿心有一丝粉色时隐时现。它久久凝视那条淡淡的粉白细线,轻轻用舌头舔了一下。安静伏在狼身上,像是睡着一样的少女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
微微分开的大腿互相磨蹭,连带那条细浅的缝隙也蠕动磨弄起来。里面鼓鼓的,好像还藏着什么。眼看娇小的躯干又要像之前那样蜷缩起来,狼及时把鼻子插进她的腿间,少女柔腻的大腿夹住生着短毛的长吻。
这时它才抬起一直耷拉的脑袋,湿润的鼻头沿着腿内侧的皮肤上移,直到抵住软软的腿根。她支吾了两声,眉毛微蹙,但垂落的眼帘始终没有掀起。这里同样被毛发和空气中的水分弄得湿湿的,干净的细缝因为被迫分开的双腿而张开一点,里面也是稚嫩的粉红色,像一个没有长好的开口。
灵活柔软的舌体从一侧翻卷而上,平薄的舌缘刮过缝隙两边的鼓包。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含混的呻吟,音节都粘在一起。下身传来湿痒的古怪感觉,间或夹杂着毛发的扎感。双眸仍旧紧闭的少女攥紧手边的狼毛,鼻息开始变得急促。不安扭动的腰腹下,一根湿滑的深红色狼舌在腿心时隐时现。
透明的唾液均匀抹在耻骨和内侧腿根上,晶莹的黏液渗入粉嫩的内里。女孩唇边泄出一声哀软的气音,亮晶晶的细缝中,两片娇小的瓣叶被拉了出来。像毫无生气的雪中忽的冒出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濡滑火热的舌头吸卷住软弱的花瓣向下拉扯,紧接着松开上顶,滑入失去保护的腻软蕾心。
她偏头抵住身下温热庞大的带毛野兽,眼睫下渗出晶亮的泪珠。舌尖戳入娇弱的黏膜中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