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一切。
当初绝影神殿让九大世家的先祖寻找九大本源，应该是各自给了他们一小部分的本源之力，便于他们寻找其他的本源之力。
就聂天目前所知道的，暗系本源黑暗渊面，土系本源大地之脉，都是分散存在的，并非完整。
所以聂清婉体内的光系本源，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也并不奇怪。
看起来，想要寻找到完整的九大本源，并非易事。
接着，聂天冷静许多，问道：“爷爷，聂家使命和清婉的婚约，有什么关系吗？”
“聂家先祖和南宫家先祖之间，有过一个约定。”聂道苦笑一声，说道：“如果聂家和南宫家，同时出现了能够融合本源之力的人，那么两人，一定要结合在一起。”
“而且两位先祖的约定之中，特别强调，只要两家出现了融合本源之力的人，无论两人的年龄和性别如何，都必须在一起！”
“这……”聂天愣了一下，脸色有些古怪。
这两个先祖之间的约定，太奇怪了吧。
不在乎年龄也就算了，难道性别一样，都是男的或者都是女的，也要在一起吗？
想到这一点，聂天不禁一身恶寒。
他甚至有点庆幸，得亏南宫凛和聂清婉是一男一女，若是性别相同，那就很尴尬了。
“这样的约定，是不是有点太勉强人了。”聂天转身看了聂清婉一眼，不禁皱眉说道。
聂道叹息一声，脸色很不好看，说道：“这是两位先祖之间的约定，我也无法改变。”
聂天眉头皱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这两个先祖是想……”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神识之中，突然响起小肥猫的声音，非常惊骇，好似发现了什么惊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