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宇文壑的脸上。
萧凭儿冷漠的眸光袭来,“皇兄是不是你杀的?”
“不……”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接踵而至。宇文壑被打得身体一颤,抬手捂住脸颊,心中充满了委屈与不解,还有被冤枉时的无法辩解。
“撒谎。”
她脸上的淡漠疏离如同利刃一样刺进了宇文壑的内心,比匈奴人的箭矢入肌肤都要疼痛。
“殿下,二皇子不是我杀的。”他贴近她的耳畔,说出一个人的名字,“越冲手下的话不会出错,那人的视力一向不错,经常被派去侦查匈奴的风吹草动。”
听到这里,萧凭儿用撒娇的语气道歉:“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只见公主面上带着愧疚之情,捧住了大将军棱角分明的脸,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个温软馨香的吻。随后她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玉白的手温柔的抚摸宇文壑小腹一侧的伤疤。
少女的身体娇娇软软的,散发着熟悉的暗香。宇文壑闭了闭眼,紧紧回抱住她,激烈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再到锁骨处。
萧凭儿被吻得全身发麻,又觉得有些痒痒,于是嬉笑着咬着他的耳根,嘴里含糊不清的开口:“你这次回宫也是……呃……如此急不可耐呢。”
“很想要吗?”她捏了捏男人硬如石子的龟头,凤眸如勾了丝一般望着他。
“臣日日想将阳物放入殿下体内。”宇文壑在她耳边轻喘,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萧凭儿的手圈住了粗大的柱身,上下抚动起来。一对上扬的凤眸看起来湿漉漉的。
这时,宇文壑看见她露出了一小截粉舌,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薄唇印上她的唇,大舌与她的交缠在一起。
二人吻了一会儿,公主柔柔的小手不停抚动着狰狞的鸡巴,马眼流出的骚水把她的掌心打湿了,柱身早已被撸得黏黏的,还发出了些许水声。
平日在兵营里,只要想起她的模样自渎一会儿,他不出半炷香就能泄精了,每次他都会取出一枚玉瓶,将自渎后的精液存放于此,到了回江宁府那日再尽数清点。
在她面前时,他会控制好射精的时间,可是……又是整整八个月没有见殿下了。
宇文壑被她的手弄得无比情动,刀削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高挺的鼻梁讨好的蹭着她,“主人……嗯……小狗可以射在您手里吗?”
他迎合着萧凭儿手中的动作,挺着胯用龟头轻轻摩挲她圈着柱身的掌心。
萧凭儿“诶”了一声,凤眸眨巴几下,面上的神情似乎在说这就不行了吗?
“不准。”
说完她一个沉腰,紧致的小穴瞬间包裹住整根鸡巴。
“啊……”
萧凭儿骑着肉棒腰肢起伏着,一对大奶乱晃,玉手放在他饱满坚硬的胸膛上,宇文壑轻轻皱了皱眉,突然把她压在身下,双手紧扣她的腰,胯间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鸡巴被紧致的腔肉吸附着,宇文壑平日孤傲的黑眸里此刻全是无神,每次与殿下欢爱都会令他产生兴奋的情绪,让他越陷越深。
他常年待在兵营里,力大无比,什么刀枪都碰过。江宁府娇生惯养的小姐恐怕连拽个马缰绳都费劲,更别提养在皇宫里的公主们了。
从前其他公主在上午学礼仪,萧凭儿不学,偷偷跑去找沉君理,教习宫女见她进了丞相宫殿就没了法子,这导致她礼仪不好。
虽然公主礼仪不佳,可是体态纤细优雅,娇小幼嫩,宇文壑觉得单臂可将殿下扛起。
此刻,公主在胯下被他肏得张开小嘴涎水直流,宇文壑黑色碎发下的冷眸一眯,胯间不知疲惫的挺弄着,公主的阴道仿佛变成了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
“嗯……”
萧凭儿蹙了蹙眉,腰肢被他攥得发疼,想动一动身子,发现根本无法做到。宇文壑的手仿佛把她的下半身固定在那里,如同打桩机一样肏弄她,而她只能任由狰狞的肉棒在体内一进一出。
巨大的快感下,宇文壑只是轻轻叹了一声:“殿下的身体很……很敏感呢。”
“您真的不想让臣射吗?”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萧凭儿并未回话,只是发出餍足的呻吟,看着身上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庞和泛着冷光的黑眸,她莫名心生惧意,如果他要杀死自己,一定易如反掌。
昔日里与父皇相处时,父皇告诉她,宇文壑的骑射术无人能比,鲜卑看了没有哪个不逃窜的,后来那些话她也不记得了。
敏感点一直被顶弄,萧凭儿瞳孔一缩,张大唇露出一个淫荡的表情,随着一阵颤抖又达到了高潮。
宇文壑也因为她的高潮蹙着眉,面上布满潮红。
见状,少女眸中划过不易察觉的促狭,语气柔柔弱弱的开口道:“宇文壑,我不相信你。”
“嗯……你一定是因为嫉妒皇兄才把他害死的。”
宇文壑闻言顿了一下,随即咬着牙,眸